良久,温童一颠一颠地回答,“上车后补票,我给你放票了呀。”
音将落,某人就急急到失控关口,疾风横雨般地乃至害她也低喊出声。从前每到这时他总习惯抬起身,用掌控全局的视野,甚至是睥睨她。
但这遭却史无前例地捞抱起温童,箍在怀里,双唇死死抵在她耳边。不长不短的时间过后,温童听到他极力压抑反倒失败的喟叹,
连带着在她身心四处晕开窒息般的酸麻感。
撤场时,赵聿生忍不住粗口一声,拣起地上二人的穿戴,“早知道去楼上房间。”
他给她抽几张纸巾递来,穿上衬衫,坐在沙发拐角点烟。温童快速收拾后,蹙蹙眉说:“信你鬼话,那我今晚不要做正事了。”
“你今晚的正事就是这个。”
她恼到扑上去捂他嘴巴。
赵聿生眼疾手快地防守,“当心!烟烫你身上不要命了,”说着眉心紧拧,虎口捏住她两颊,把过滤嘴反过来。
温童梗了梗脖子,试探性张嘴含一口,随即辣味像火舌卷过喉咙。
“难抽。”
赵聿生盯着她沉沉发笑,随即抬手揪她鼻尖,“那别抽,以后都不要碰它。”
“难道你第一次抽就上手了,不觉得割嗓子嘛?”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上瘾了。”
二人徐徐分开,等他烧完一支烟的功夫,温童坐在几案上边规整头发,边借光打量他。许是这些天公务烦神的缘故,赵聿生形容是清减不少,外加鬓发更短,显得轮廓更瘦单。
她莫名问他,“你生日在哪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