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客就怕没好戏。”
温童一时心头堵得慌,鼻子和眼眶也是,像水快潽了还硬有人把盖子扪紧那种。
乃至她很想,很想发梦或者发愿,他们要是在平行时空就好了。随便孙泠口中的上下级关系有多难堪,她没所谓姓不姓温的。
“我要辞退他。”缓了缓情绪,她斩钉截铁道。
赵聿生闻言一怔,他没想到,她说这话时异常的平静,“你确定?”
“嗯,我容不下这种投机取巧的小人。”
温童候了半晌,才听他公事公办地点拨,“我知道了。但也得等这起风波过去之后,缓一段时间再把他铲走。现在就发令,容易招人搬弄你动特权,而且,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越沉不住气,越让人觉得你心里有鬼。”
“不是听说,以前你被人嚼舌根,掉过头就把那人裁了?”
赵聿生面不改色地看她一眼,“一码归一码,我们俩的性质不一样。”
言尽于此,该说的都已说完。
温童沉沉呼了口气,竟是无债一身轻,同他告辞要出去。也罢,她还有更打紧的人事要烦,许许多多,这些天总把心思扑在他身上,都有些不务正业了。
她从他身边过去,襟上的锁骨链也从他眼皮底下溜了开去。
赵聿生无由忽地抬手,箍住她肘关节。那一下,温童即便没有抬头望他,也是心如擂鼓。
随即他松开手,由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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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公司在酒楼设宴,请的人政商两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