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何溪就释然地推开门,结人没来得及见着,先闻其声了……
赵聿生:“前几天听我那倒霉外甥说了个故事。真人真事,就发生在他班上。十七八岁的小孩呢,最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尤其男生。为过来人我们都能感身受,那个年纪对异性的朦胧纯粹又肮脏。
也就是这份叛逆色彩的荷尔蒙推导着他们班某位学,和另一个姑娘发生离经叛道的事了。原本这也不过两情相悦的选择而已,偏偏有个好事且有心的学生,到班主任那里打小报告了。好家伙,东窗事发,两边家长在家委会又在教导处闹得那叫一个鸡犬不宁。”
“老孟,”
何溪推门的动作陡然一刹,“你能说那两学生错了吗?荒唐归荒唐、糊涂是糊涂,可这终究是个人私事啊……感情又何辜呢?那棒打鸳鸯的人实在下。
这世上最歹毒的阴险便是你见不惯一个人,就要以告状的方式毁灭。”
言尽于此,里面的人忽而冲门外招呼,“何助,怎么站着不进来啊?”
何溪听得头皮一紧。那厢,孟仲言也错愕心脏一坠落,连忙转头望向她。
“赵总,您没说孟总也在的……”
“说了你还会来吗?”
说话人看似无心的一句,却把两个当事人齐齐说愣在那里。是的,关于孟何那档子男女事,饶是他们向来谨小慎微、低调处之,而何溪单身女郎的矜贵人设也立极牢,赵聿生也是晓的。
只不过不喜欢搬弄别人的是非,所以极少挑明这件事。
眼下这么明晃晃地内涵,倒叫孟何二人有意外。
“过来坐罢。原本就是想找你们打个牙祭罢了,吃饭嘴越多越热闹。”赵聿生若无其事地唤何溪落座,也关照后厨那边可以张罗布菜了。
随即,孟仲言酒斟满,举杯向赵聿生道:“何溪向财务那边申请查账的事,说到底也是为公司利益考虑。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的宗旨,她也是生怕有什么阴贼小人嘛。”
赵聿生没接那杯酒,他靠在椅背上,小拇指挠挠眉心,再就笑起来,向着何溪,“何助觉柄好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