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狂轰滥炸地芬芳问候下去,温沪远难得脾气地打断她,“你也唯有这条路。嫁他,我给你分几成股份。你不是恨透温乾了吗,你以为怎么才能真正报复到他?照你小科的玩法,到老爷子面前控诉一番就了?
想简单咯!他怎么着也不会把孙子往牢里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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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温童出戏坊。心口涩着一股浊气,出得不出,进不得进。
下午三点的天暗了七八成,春雷滚着,阵雨泼着。她冒雨取车的路上,才冷不丁想起来某人“不翼而飞”了。于是四下张望,又拿出手机准备询问。
只是那个“你”字才编辑了偏旁,
“你”就从车大灯笼罩的那头过来,逆光执伞,靠到身后,口就问她摸索什么。
“你打哪来的?”
“车等那里半天了,”有人一歪下颌,勒令的阵仗,“快点,上班了。”
“上……”
赵聿生不给她疑惑完,伞丢她怀里,兀自,“我不配指挥你了是不是?要梁总亲自下场才说得动?”
“不是呀!我奇怪的是你要回去了嘛?”
被追的人陡然转身,“那你想我回去还是不想?”
追的人差点撞上去,“严格来说都有吧。”
“那总要选一项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