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温童像个吹饱的气球又冷不丁瘪掉,她搀着某人,恹恹貌,“我已经没得选。是五年十年地等醒,还是一夕间突然被通知他不行了,都是我想要的,又都不是我想要的。”
赵聿生没直接回答。而是双手拍拍兜,惯性的摸烟盒动作,“我能抽根烟吗?”
“不能!”
炮仗又成精,还是在走廊里。当即捂住她嘴巴,“要命啊,你信不信再这么咋咋呼呼,明朝住院部门口就立个温童与狗不许入内的牌子。”
温童揭掉的手,眼神耍狠,“不给抽啊,你要听话。”
“听谁的话?”
“医生的、我的。”
不远处护士推着换药架喊借过,有人顺势抵她到墙边,矮低了音量,“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说助理你也不直属于我。”
温童牵牵他微敞的病服襟口,“赵总,这里是医院,不是格子间。公私分明没那么重。”
呼吸拂到她额发来,身子挨近了,乎咫尺,“嗯。”
久久没下。温童临来在发廊洗过头,洗发水弥留淡香,尽数去了赵聿生鼻息里。
她转头张望路人目光的时候,毛躁感从他下颌擦了去,某人无由喉结一紧,“不能抽烟,能不能干点别的?”
“走开!”
结这晚,朗月高悬,温童守在病榻边,右手被混账拘着还是把次未完的后续补全了。
可幸她穿的对襟开衫,整理方便。后把某人的手从上头拽开,留下久难消褪的红纹,已然鼻尖抵着她肩窝,二人各自急-喘地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