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点?
温童还真微微断片了下。随即才记起来,三天前赵聿生看了她负责的版块拟本,拿出一览表不少错处。他一一盯她改,不懂的地方也点拨了。彼时温童还授予他外号“一字之师”。
某人息追过来说只是师吗?还是你有什么师生的情结癖好……
越想越跑偏。温童不过地脑门磕在隔断板上,懊糟一脸,想撞醒自己。
厢,赵聿生出门之际接到主治医生的电话。他昨天刀口是裂了,且高温天易发感染。去医院消毒的时候,医生劈头盖脸数落他一通,眼下来电,叮嘱他千万要注伤口护理。
某人应付几句收了线,放回机,正巧看到端一脸苦相的人。
此同时,有人攥机藏在桌板底下、腿上,垂眸凝视屏幕间,指点按几番。将置顶的消息栏彻底右划删除,一并把备注恢复原样,公事公办两个字:赵总。
哦,对了,
她年初刚改的“哼”。
这个字包含了她太多私货情绪。难受夹杂好感,好感隐约依赖,依赖置顶信任。
偌的城市举目无“亲”。她一度万幸还有他,
他就是冬夜不冻港般的存在。
又过几天,公司内部渐渐回归正轨。
攘外的事全权交予高管层。
标书封装完,连日来的忙碌告一段落。温童择了个空子和孙泠去酒吧喝酒,好几品脱威士忌下肚,她抱个酒瓶哭且醉得一塌糊涂。
孙泠收拾不来,想拉外援,翻出姑娘的机却犯难该给谁。温童也铆足最后一口劲警告她,一不许找赵聿生,二不准给他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