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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艮第红 梁仝 964 字 2022-10-06

“还在怪我。”梁先洲落座间先入为主。

“梁总言重了。我没胆子怪,只是忌惮,忌惮衣冠齐楚的皮下是不是又藏着什么鬼魅。”

面人,士日刮目相看,攻不过她的嘴毒了,“放。那件我也为之付出了惨痛代价,人嘛,经验动物,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那虽说后来有温沪远出马,强力将风波按下去,梁家人知道了也是不得了。

梁父狠掴了儿子两耳光。也一度认为他此举太败门楣,差点逼他引咎离职。是温沪远极力劝着,外加两家利益相牵,权宜之下才原宥了他。

“过得好吗?这几月。”

“马马虎虎,无功无过,倒是学了不少。”

“纽约节奏比上海快得多。”

温童不咸不淡哼一声,呷口咖啡,“是这样。每天早晨起来都像有裁判鸣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枪响之后没有赢家。”

“说到枪……”面人像是由这关键字散了什么记忆,微微一怔才没没尾道,“美国枪支管制的阻力还是很大啊,中国就不同了。”

“为什么说这?”

温童正经问。他又不答了,只说些模棱的,“多久没跟赵总联系了?”

倒胃口。温童恨不得抓一把糖块塞嘴里囫囵地嚼烂泄愤,“可以不要提他嘛?换句话说,我又为什么非要跟他联络,我是温童,不是赵聿的附件吧?”她也不白自己仇性怎么这么好。

大约,从那次希望转失望的破灭感起,从她之后反复拨他电话却被拒接起,就死透透了。

遑论后还热脸贴冷腚地上赶着,追究他是不是再次为了业抛却她,关那次投标会结果如何,关切他外甥高考考得怎么样,然后作无,每天彼此问候近况。

还是那句话,但凡有一次为了熊掌舍弃鱼,就会有接下来的无数次。

温童怕这“无数次”,以,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