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他们从未盖章对方是男女朋友。
所以温童敬告赵聿生,你别管。正如我不会问你有没有过其他女人。
“你知道国外生活有多寂寞嘛?有寂寞就要有慰藉。不知道的话问你家老小姐。”温童咕咚两口在机场买的可尔必。饮料不解渴, 喉咙更黏了。她下颌仰着,莹白液体顺颈线淌进领口。
赵聿生肘部撑在车窗, 手抵腮,无声看她。
倏尔, 他伸手把那两滴水渍抹掉了。来不及的就由它在温童的恤矮领前洇成一片,她还傻傻地俯低,内衣上缘若隐若现。
有人眼光一暗, 突然破闸般地贴近她五官。
温童本能心悸地闭上眼睛、抿住唇, 防备状。结果呼吸相融几轮了, 他都没后续。
“好像没给你卸干净, 睫毛上还有东西。”当然没干净。他压根不会卸妆,草草一顿乱擦罢了。
“嗯?”
“把眼睛睁开。”
“……不睁!”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温童下一秒就体会到了后者,赵聿生长臂一捞抱她在腿上。她急急拿双手捂面,某人低声说:“打电话给他, 当着我的面,让我看看‘慰藉’长什么样。”
温童没反应。他就微微抬腿拱她一下,有什么晦涩东西碰到她了, 隔着布料,温童一脸臊红喊不行。
“不行什么?不能打还是不准这样碰你?”
“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