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换言之,从来不信某人能被感情绊住脚。
周却神叨叨地摇头,“嗐呀,那你只知其一知其二了。”
有人眼刀子刮一眼他,“我怀疑老顾的牌都是从嘴里‘拉’出来的。”牌臭是因为你嘴臭。“拉”这个动词,更是别致到让一直旁观老陈倒吸凉气。
还是低估周景文了。人为能跟家大小姐拉锯好几年都难舍难分啊,第一关就得扛住赵氏一脉相承的毒舌功力好不好?
周景文:“也没否认我说的,是不是?”
赵聿生冷哼,气定神闲地数番收码子。
周继续,“今朝平安夜啊,是不是?”
陈顾:“是呀。好端端的腻歪日子,我们三个上辈子做了天大孽撂下暖被窝来陪一个单身货。”
音一落,有人明明赢了牌,却输了里子面子。
即刻起身就走,临了还端起茶漱漱嘴,放下时习惯性地往杯子里掸烟灰、灭烟蒂。周景文:“哎!长眼睛,这我杯子!”
赵聿生假把式抬杯一觑,真耶。人畜无害,“啊,抱歉,拿错了。”
温童到达梁家的时候,正巧收到父亲来信。
祝她平安夜快乐。
显然不是群发,短信开头题了句“相相囡囡”。短信已读瞬间,温童卡上就多了几万块钱。
她突然很想哭。
也确实哭出来了,梁洲就在边上,骇了一跳。问原因她也说,反倒没头没尾地问他,“真愿意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