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片青瓦落下了地。萧弈从屋顶冲进来,那上面赫然留下一个洞,可见苍穹漆黑苍凉。
萧弈道:“你这般封了他的哑穴不让他说话,怎能让他松口开仓放粮?”
林青薇勾了勾红唇,道:“谁说我需要他的口头承诺了?每日那些街上冻死饿死的人所饱受的苦楚,若是不让这肥猪也尝尝,只怕他不长记性。”她抬起头看向萧弈,笑道,“你若帮我劫了人出这郡守府,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萧弈道:“是不难,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来都来了,却要问我这个问题?”林青薇道,“况且这样做对你有坏处吗?”
郡守趁两人说话间,刚想挣扎,林青薇脚下一个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郡守痛苦至极,当即昏死了过去。
萧弈看了看地上肥胖的郡守,道:“薇薇,你可真狠。断了他的脊梁骨,他就瘫了。”
林青薇默然道:“我不是提醒过他了吗,他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萧弈已然走到柱子旁,抬头看了看从上往下垂地的布幔纱帐,抬手端地一扯便整块扯了下来,将那郡守像捆粽子似的捆得结实,而后扛着人就出了院子。
第二天,全城哗然。
几乎整个城的百姓都围拢在城门前的广场上,看热闹。
只见荆州城的郡守被扒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裤衩,然后高高地吊在城楼上。
林青薇握着捆绑着郡守的一端绳子,将绳子绑在了城门的青铜门叩上,举手投足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