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薇问那婆子:“那偏房里可有堆放什么瓷器罐装的东西?诸如酒之类的?”
婆子摆手道:“不会的,偏房里从来不放那些,况且我家小姐也是从不饮酒的。”
从院子里出来,县令将院中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也把林青薇问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看向林青薇道:“姑娘以为这起火灾是人为纵火?方才那些瓷片……”
林青薇道:“上午大人召我们去官府问话时,还没听说这宅子里出了火灾。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这个院子烧成这样,要是没有助燃的东西,大人信吗?”
县令沉吟道:“本官还真不信。”
“我想那些瓷片,应该就是事先装的酒一类的东西,只要一燃,火势便不可控制。”这火发生在李小姐的闺房院子,莫不是想烧死李家小姐?遂林青薇又道,“大人不妨将与李家小姐有关的人详细过问一番,但愿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县令点头道:“嗯,这个本官会着手去办。”又不禁抬头看了看林青薇,带着些许疑虑道,“姑娘看样子对这些事比较在行。”
林青薇道:“个人经验,大人信则信,不信便罢了。”
李家夫妇俩精疲力尽,又顾着安慰李秀儿,已无力亲自招待县令。便让府里熟悉的下人带县令往失火的院子里来去,县令又问了若干问题以后,暂时也没个什么头绪。
还是林青薇无声无息地站在那个受伤的下人面前,垂眼看着他的伤,问:“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那下人回答:“当时小人正好给老爷送酒,老爷中午习惯喝酒。刚好经过小姐的院子,见院子里面起了火,就急忙冲进去救火了。没想到不慎被落下来的屋梁给砸中了。”
“那你的酒呢?”
“酒我放在院子外面了。”那下人回忆道,“后来我一个人救不下来,我就忙跑出去叫人,也就没有留意那些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