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薇却对她展颜一笑,道:“婆婆记性也太差了一些,既然你记不住,那我便提醒提醒你。在花楼的时候,你打算把我送给上将军,可还记得?”
婆子瞪大了双眼。
林青薇又缓缓而轻柔地道:“我沐浴更衣,身上不能带任何东西。那青玉扣婆婆说要代为保管,那现在总该物归原主了吧?”
“原来是你……”继而婆子又摇头,“不,不是你,你们长得都不是一张脸……”
林青薇道:“那你给还是不给?”
“给、给给给……”婆子纵使再贪财,也犯不着为了一块玉而丢了自己的性命。幸好那玉她喜爱得紧,这几天一直随身携带,否则今个她要是拿不出来,只怕命都要丢在这里了。这样想着,婆子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那枚青玉扣来,递给林青薇。
玉还是原来那枚玉。只是从婆子的手上递出来,沾了些许污秽血迹。
林青薇皱了皱眉,接过青玉扣,眉眼间含着怒气,可刹然却是生笑。那笑靥如花,竟叫黎澈见了也惊心。
眨眼间,林青薇便抽出发间的发簪,抵在婆子肥腻腻的脖子上,笑说:“大夏女子和云南女子又有何不同?在你手上经过那么多大夏女子,都被士兵们给糟蹋了。虽说云南女子也是送去服侍军官,不也同样是被糟蹋么,你是否觉得云南女子就要高人一等?”
婆子张了张口,刚想否认,可惜她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林青薇发簪上的机关就已开动,弹出来的锋利的薄刃直直深深地埋进婆子的脖子里。???c0
接着鲜血汨汨地从脖子里流了出来,浸湿了婆子的衣襟。婆子惊恐的瞳孔渐渐失去了光泽,最后变得灰白而朦胧。
鲜血淌在了地板上,打湿了上面铺着的柔软地毯。林青薇抽出了发簪,缓缓起身,她动了动双眉,看见自己肩头隐约浮着淡淡血色,想来是伤口被绷开了。再抬头看向黎澈时,发现黎澈正也看着她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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