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妃柔情蜜意道:“我见皇上面有疲色,平日里虽国事操劳,也应爱惜自己的身子。”
萧瑾道:“让爱妃担心了。最近确实有诸多事务要忙,朕觉得也冷落了爱妃和皇儿,一会儿宴后朕去爱妃那里,顺便让爱妃替朕揉揉太阳穴,朕在御书房坐久了,觉得有些头昏脑涨。”
惜妃应道:“好。”
皇帝在除夕夜宿在惜妃宫里,这是多大的荣宠。只怕别的后宫妃都要羡红了眼。
如今太后在后宫里已然失了权势,她也不如从前那般强势了。知道萧瑾能让她过养尊处优的日子,也能让她度日如年。名义上的母子面上还是要和和气气的,要是轻易和萧瑾撕破脸皮,那才叫自找罪受。
燕王已经离京,宫里的一切都由萧瑾做主。太后除了安安顺顺地过自己的日子,没有别的招可使了,除非她不想当这个太后了。
只要她安顺,萧瑾也没有再为难她,只要不经常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就算太后坤和宫里常常进出一些面生的太监深入太后宫闱,他都能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是后宫里多养一个寂寞的闲人罢了。
殿上的歌舞靡靡,众人酒足饭饱以后,就欣赏起舞姬那香艳撩人的舞姿来。外头的烟花是放了一重又一重。后众人又去了御花园里赏烟花,只不过萧瑾中途便撤了,再也没现过身。
惜妃知他是有政事要忙,便不打扰,带着宫女回了自己的宫里,做一番洗漱准备以迎圣驾。
御书房里灯火通明。被萧瑾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此刻正跪膝在御书房内,向萧瑾禀报从云南南边探回来的详细情报。
萧瑾听得眯起了眼,手扶着椅把,力道大得骨节都泛白,十个圆润的指甲全无血色。
他听后,冷鸷地看着跪地的传消息的暗卫,道:“你说云南的余孽首领是一个叫塔岚玥的人,此人竟长得和当年的献王一模一样?”
地上的暗卫沉默了一阵,沉声道:“据属下打探得来的消息,那塔岚玥乃是两年前娶了云南的二公主才入赘到云南皇室的,他在云南出现的时间刚好是献王谋反之后……”
萧瑾语气都变了,语调轻轻地:“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