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捉了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道:“当个忠义两全的人又何其难,所有七情六欲都被那‘忠义’二字所束缚,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爱不到想爱的人,那样太累。从上京出来,我觉得解脱,我不用再那样处处被束缚了。往后只守着我的夫人,疼她一生,就是我唯一该做的事。”
林青薇甜蜜地戳着萧晏的胸口,道:“王爷不觉得屈才吗?哪个男人不想建功立业、大展宏图,你倒好,偏偏喜欢到这个乡野之地和我过平凡生活。”
“建功立业、大展宏图,”萧晏淡笑道,“这些你郎君都做过了,你郎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下面的所有男人都仍还在摸爬滚打,现在你郎君就是这么没志向,就喜欢偏安一隅和你过日子,怎样?”
说着萧晏就起身坐起来,将林青薇抱起朝那床榻走去,道:“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还有什么想问的,等明早起来接着问。”
林青薇道:“我还不是很困。”今个大半天都是在床上睡过去的,眼下她可精神得很。
萧晏将她放在床上,若有所思地伸手来撩她的衣襟,道:“还不困么,要不我们再干点儿别的打发打发时间?”
林青薇:“……”她赶紧滚到床榻里边去规规矩矩躺好。
萧晏笑了笑,道:“算你识时务,不然我真打算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林青薇被他长臂一卷就搂了去,她絮絮叨叨地说道:“身为大夫的我,要郑重地提醒你,这种事不能没有节制,那样对你身体不好。”
萧晏微微叹了口气,道:“偏偏遇上过年,明个初二心如可能要回娘家来,不然现在还容得你有功夫跟我说这些?”他凑近林青薇的耳边,吮着她的耳珠,热气温湿,极其暧昧道,“早把你扒光压倒了,你哪有机会跟我说对身体不好?明个还得继续在床上度过。可惜是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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