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筝一个字都不信:“高兴?”
“是啊。”游昭大大方方地承认,又再抬起手来触碰他的面颊,轻声道,“三哥,我对你是何心意,莫非你竟一点也感觉不到么?”
这话实在太有诱惑力了,赵闻筝乍听之下,真如在沙漠中焦渴了七天七夜的旅人尝到了水泉甘美的气息,再是心志如何坚定,也不由得为之意魄动摇。心绪浮动之下,竟忘了——亦或者,本来也不想躲闪。
直到游昭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脸,他才忽然醒悟似的,猛地仰身一避:“少花言巧语!”
游昭却说:“你的意思是,我的话取悦到你了吗?”
赵闻筝瞪着他。
他心知自己十有八九是说不过游昭的,再辩下去,指不定便要被游昭哄得找不着北,心里一软就把链子给解了——到那时,游昭若是跑了,他又该去哪里找?
他告诉自己,那些好听的话,温柔的微笑都是游昭的计谋,并且决心不再给对方继续迷惑自己的机会,转身道:“你在这儿待着吧,我先出去了。”
谁知,还没走出几步,就听游昭忽然急促地喘了一下,气息不稳道:“三哥。”
赵闻筝竭力维持冷脸:“怎么?”
游昭闭了闭眼,竟然笑了起来,嗓音明显地低哑了下去:“你说关我不是为了把我变成你的禁脔,那你,为什么要对我下药呢?”
赵闻筝一下子皱紧了眉。
……他在说什么胡话?
作者有话要说: 在火车上码的一章
很短呜呜呜,可能也不太行……
设定是,闻筝给喂的迷药,对【人】无害,但里面有个成分,能引发鲛人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