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他照例含混而过。
“这样。”游昭不置可否,还附和道,“那是得想个法子。”
赵闻筝顿生警惕。
下一刻,轻微的风声刮过,他心口一凉,低头一看,霎时呆住了。
游昭,游昭竟在那件小衣服两侧,各剜了一个洞。
赵闻筝瞠目结舌,旋即面红耳赤,连和游昭理论都顾不上,着急忙慌地扯着被子往上一盖。
但紧跟着,游昭就用膝盖压住了被角,盯着他心口,眸光灼亮,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轻声道:“你看看你,大早上就穿成这个样子,是存心勾引我么?”
赵闻筝:“……?”
所幸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没过两天,头一个鲛人宝宝终于孵化了。
新生的小家伙小得惹人怜爱。
到孵化的时候,那圆润的蛋壳已只剩下了一层柔软的黏膜。赵闻筝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膜里挣脱出来,伸出小小的爪子,费劲地擦去眼皮上的白膜。
婴孩的眼睛,总是明亮又干净。
鲛人也是如此。
四目相对的一瞬,赵闻筝只觉得心像被什么重重地撞了一下。
小家伙也愣了一下,顿时忘了自己还有半截身体裹在膜里,向着赵闻筝张开小小的手臂。
赵闻筝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他又用尾巴去卷他的手腕。
他还这样小,尾巴还没父亲的手腕粗,软软的,滑滑的,也使不上力气,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