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游昭笑吟吟地,很是善解人意地提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建议,“我们可以……”
剩下几个字,因为过于下流,作者都不敢写出来。
他答得流畅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心底觊觎已久,早就盘算着要这么说。
赵闻筝闻言,瞬间浑身的血液逆流,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挣开了他的怀抱,腾地站起来,大声道:“不行!”
又觉得这话没什么威慑力,涨红着脸瞪游昭,放狠话:“你想都不要想!”
游昭怔了怔,伸手想安抚他,赵闻筝却啪地一下打掉了他的手,扭头就夺门而出,游昭微微错愕,过了一会儿,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把人惹毛了。
看来下一次,得换个法子了。
他显然没把赵闻筝的狠话当真,目光懒散地在屋里扫视一圈,停在了赵闻筝换下来的衣物上。
……
赵闻筝逃也似的跑出屋外,迎头被风一吹,才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低头一看,差点当场跳湖。
多亏了这别院里除了他和游昭,再没有第三人。
他尴尬地把衣服穿好,被这一打岔,那种强烈的羞耻感也总算是消退了些。
他开始安慰自己,没什么,不管怎么样,那都已经过去了。
然后逼迫自己把方才的种种都埋入心底。
他天真地以为,那种难堪的事,只有一遭。
深夜,月色如潮汐般漫进窗棂,在床前投下一片亮银的光。
值此天地沉寂的时刻,赵闻筝却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
他是被疼痛唤醒的。
他茫然地按住心口,坦白讲,那痛感并不鲜明,和前几天相比,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