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沙袋,是杂役。
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江风仪咬牙:“我挑你姥姥。”
何昊谦也不恼,站起身,说:“那就砍柴。”
西关大营的人不多,但也有一万了,光是伙房就分散到各区各队,足有一百个。
兵丁们每日里的功课之一,就是砍柴。
砍柴也没什么,劈柴更没什么,虽然工作量大了点了,累了点,但在军营里哪有不累的呢?
只是江风仪哪里干过这种活,他连砍柴刀都没见过。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日子,有多难熬。
何昊谦这绑着人从城里跑到城外,绕了大半个京城。
不出半日,京城里茶余饭后又多了新的八卦谈资。
“文昌侯府的二少爷终于有人收拾了吗?真是喜闻乐见!”
“就连何世子那样好脾气的人都发脾气了,看来这次文昌侯府惹下了不小的麻烦?”
众人摇头叹息。
“世子没了,如今连纨绔的二公子也要被打死了,看来文昌侯府后继无人了。”
“还以为王府高看他们一眼,说不定还有些盼头,如今一看,不过是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