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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随侍脸色苍白,也快吓死了。

陈兆施可是平阳伯夫人唯一的孩子啊,而且还是嫡长子,虽然还没有被封为世子,但妥妥的爵位继承人,这要是真有个什么意外,他们两个现在就可以准备跑路了。

反正回去也是个死。

那几位少爷中有位胆大的,走上前,试探了下陈兆施的鼻息,随后松一口气,对那两个小厮道:“没事,晕过去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背你们少爷回去啊!再拖下去,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

那两个小厮反应过来,赶紧跑过来,将陈兆施背在身后。

有人道:“你们回去吧,我还有事忙着,恕不陪同了。”

说着,便带着自己的随从跑路了。

另外几个少爷见此,对视一眼,也赶紧开溜。

他们此时若是跟着去,便是自寻死路,平阳伯府未必敢砸文昌侯府的大门,但是对他们几个发难,却不会有什么顾忌,当务之急,还是回府与父母招认此事,早做防范的好。

他们同属于国公府一派,若是以前,他们还会提心吊胆,怕被对方找上门,但如今,平阳伯已经和国公府生了嫌隙,他们这些人若是抱起团来,平阳伯府也不能奈他们何。

比往日更加沉寂的平阳伯府,因为陈兆施满头是血的被背回来,而混乱了起来。

平阳伯夫人当场就被吓的心绞痛,差点晕死过去。

平阳伯好歹镇定些,找了大夫给陈兆施治伤,随后便去审问那两个随侍。

那两个随侍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一五一十的将前应后果都说了。

“少爷站在一边,并未动手,只是观看,却不知为何被江三少爷针对,拿了石块便砸过来,直接将少爷砸倒在地,流了许多血。”

平阳伯听了更是气愤,他儿子听他话,不去惹事生非,但架不住事自己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