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柏夫人格外热情的迎上前来,脸上带笑:“张大人!张大人可是特意为了施儿的事来的?”
张大人诧异了:“陈夫人知道了?”
奇了怪了,知道了怎么还对他笑脸相迎,而不发疯呢?
平阳伯夫人随着张大人往前走,边走边笑着说:“这次施儿的事,又要麻烦张大人了。”
张大人可笑不出来,他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这次只怕,我也帮不了你了,不如去国公府求上一求,或许有用。”
平阳伯夫人愣了一下,随即是不可置信,她看着张大人,不解又有些恼怒:“怎么?文昌侯府如今半死不活的,张大人怕什么呢?治他一个不受重视的侯府庶子,还要求上国公爷了?”
张大人也愣了一下,不解的回看她:“陈夫人这是说到哪去了?这事与文昌侯府又有什么干系?”
总不能是文昌侯府的人怂恿的陈震去告的御状吧,这不是瞎扯淡吗?
信她才有鬼。
再想拖文昌侯府下水,也得言之有据啊,怎能张嘴就编,多不严谨呐!
陈夫人:“……”
陈夫人顿住脚步,皱眉看着张大人,脸色也不好看了:“怎么,张大人这次来,难道不是因为我们家施儿被江家的人刺伤,所以找他们问罪来了?”
张大人细缝似的眼睛都瞪的圆溜溜的,震惊极了:“什么?陈公子被人刺伤了?伤势如何?可还清醒?还能走吗?我这还等着找他问话呢!”
陈夫人:“……”
张大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也不管陈夫人了,急急忙忙的带着属下往陈兆施的住处走去。
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