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盯着江风仪,说:“听闻江二公子平日在西关大营的时候,曾与这位齐队正有过争执?”
说有争执那都是给江风仪面子,据他下面的人问回来的话,那是两人打了好几架。
江风仪不屑的道:“不是争执,我没那闲工夫吵架,不过是打了几架罢了。”
刑部尚书:“哦?这么说来,江二公子承认与齐峰不和了?”
江风仪不耐道:“刘尚书,你手底下的人不行啊,一上午就打探了这些东西回来吗?你去西关大营问问,骑兵卫中,还有没跟我打过架的人吗?”
刑部尚书:“……”
江风仪去了西关大营后,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侯府公子的身份,何昊谦自然也不会去说,去军营历练,就是要能吃苦,这里照顾一下,那里注意一下,那还去军营做什么,不如直接回府去当金尊玉贵的少爷好了。
后来去了骑兵卫,仗着自己骑术好,又是一副纨绔公子的脾气,自然惹了很多人看他不顺眼,那会他可没少打架。
后来箭术也练好了,他就更嚣张了,别说区区队正,他都觉得自己的能力能当骑兵卫的校尉。
那段时间他天天找人打架,就那十个队正轮着来,打着打着,何昊谦就提拔他当队正了,没办法,因为那些队正打不过他了。
江风仪道:“若是打几架就叫有仇,那军营里就没有处的好的了,人人都有仇,人人都有嫌疑,不止我,建议刑部尚书去将所有骑兵卫都带回去审问审问,大家都打过架,别厚此薄彼,否则我可不服气。”
刑部尚书:“……”
“江二公子误会了,”
他伸手揪了揪胡子,笑道:“老夫说的重点,可不是说你和齐峰打架的事,老夫说的是这把匕首。”
他似笑非笑的说:“骑兵卫那么多人,可就只有江二公子你的匕首,插在了死者的胸口上,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江风仪怒道:“我这匕首前几日就丢失了,我又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