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仍旧时不时的发脾气,越来越暴躁。
靖宁侯夫人带着大夫,来到江研的院子里,一路上还跟封蓝柚谈他们亲事的事。
她说:“原本定的是两日后下聘,不过因为一些事耽搁了,便延到了三日后,三日后是黄道吉日,诸事大吉,百无禁忌,挺好的,是老夫人专门挑选的日子。”
封蓝柚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附和道:“黄道吉日啊,挺好的。”
她在想这事要怎么开口,免的一会儿那大夫一诊脉,赵夫人暴怒,那可不妙。
快到江研院子里的时候,封蓝柚在门口停住脚步,示意身后的丫鬟婆子们往后退退,然后拉着靖宁候夫人走到一边,笑着说:“赵夫人,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靖宁候夫人原本不喜文昌侯府,也不喜封蓝柚,但既然接受了江研,两家要结亲,那表面的功夫该做还是得做。
她笑了笑:“江少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封蓝柚便道:“是这样的,前几日江研病了,身子不太好”
靖宁侯夫人脸色沉了沉:“那孩子”
封蓝柚:“正是要跟你说这个,昨日大夫刚刚给她诊了脉,孩子没有保住。”
靖宁候夫人脸上表情来回变换,饶是她向来平和的表情都要绷不住了。
所以她们为了亲事谈了这么久,到头来白谈了?枉费她之前为了将江研从妾提成正室,而与老夫人费尽口舌。
她虽然不喜欢江研,看不上江研的为人品性,但考虑到她或许能为赵家生下嫡孙,所以和老夫人说了很久。
老夫人好不容易松了口,却让她务必在成亲之前,带着大夫来诊脉,确保没有意外才能允许对方进门。
结果这才刚来呢,封蓝柚就跟她说,孩子没了,赵夫人气的很,这是耍他们靖宁侯府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