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轼佯装听不懂,客气的留他们用饭,之后更是将许多贵重的礼物退回,在这个敏感时期,封轼可不敢收这些东西,谁知道那些礼盒里面,都装着什么东西呢。
离开的时候,陈兰犹自臭着张脸,甚至对自己的伯府也摆起了脸色,她道:“伯父,那封家是否过于傲慢了,连谢礼都不收,我看,这以后年节也不用再来了,反正讨不了好。”
她伯父瞪她一眼,道:“你知道什么?他若是收了这些礼,我们才要多虑一些,如今不收,这以后才能放心往来。”
陈兰还是不高兴。
陈伯父也懒得与她解释,他想起刚才在封府中,封轼问他关于商船的问题。
他们陈家和封夫人的娘家陆家一样,都是跑船的商人,不同的是,陆家跑的是粮食,他们陈家销的是茶叶。
茶叶都是内销,东南西北都跑,特别是北地,他们陈家往来频繁,而陆家则往外走,听说海外还有许多外邦,将货物运送到那些地方去,价值可以翻到十倍,甚至百倍以上。
两家的生意没有冲突的点,封轼问他这个问题,肯定不是因为陆家而问,或许跟那些山匪有关。
陈伯父想到这里,恍然明悟过来,这是一个交好封轼的机会,不管他提供的线索有没有作用,以封轼的人品,定然会承他的情。
他脚步一顿,对陈兰道:“阿兰你先回去,伯父还有事要与封大人说。”
说着,他便示意随从先送陈兰走,他则转身又往封府的方向走去。
陈兰无奈,只能气呼呼的走了。
封轼正在后院与江别钰说话,封蓝柚则无奈的看着封夫人给她准备了一大车的东西。
无奈的说:“母亲,这些东西路上都用不上,侯府里就有,没有必要从这里带吧?”
封夫人道:“怎么会?这茶叶就没有。”
封蓝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