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揪着刘昌的袖子不放,一脸受到惊吓的可怜样。
刘昌纠结许久,才温声对她说:“此处人多,让人看了不好,不如先放开?”
安俪闻言,看他一眼,在旁边偷笑。
江清婉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手,还乖巧的抬头冲刘昌笑了一下。
刘昌挠头,觉得江家的女人都有点难搞。
封蓝柚和江别钰还不知道这事,他们两人刚处理完武康伯府送礼的事,这才放心下来。
他们猜测国公府之所以给武康伯府送那两箱东西,或许跟盐场一案有关。
盐场的案子太大了,轻易无法善了,而且各种证据和线索都显示与京城某位贵人有关。
那位贵人是谁,总要有个人站出来。
那箱子里或许除了银子,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账册或者往来信件之类的,不过有没有也不重要了,东西已经送回到国公府了。
封蓝柚和江别钰坐在亭子里,一边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一边低声说:“你觉得这次会是谁背锅?”
国公府这些年来大肆捞钱,钱进的是国公府的口袋,出事了背锅的就是那些帮他捞钱的人。
平阳伯府就是前车之鉴,但凡聪明点的,这个时候也该和过国公府保持距离了。
江别钰想到南方传回来的信件,以及据点处找到的人证口供,答非所问的说道:“今日怎么没见靖宁侯府的人?”
封蓝柚看着他,笑道:“听说靖宁侯老夫人卧病在床,身边离不得人伺候,侯夫人和几位小姐要侍奉左右,离不开身。”
主要是王新月离开靖宁侯府后,老夫人身边也就没有个称心的人伺候了,整日里就知道折腾侯夫人和几位小姐,哦,还有靖宁侯的几位妾室,听说靖宁侯府的后院已经怨声载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