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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就连钱润安都不能理解。

他虽然是国公府的世子,但他觉得府里的事很多都瞒着他,这也是他十分不解且不安的原因。

如今这么好一个对付文昌侯府的理由摆在跟前,钱国公竟然还能不为所动。

以钱四的死去对付文昌侯府,和与二皇子联手处理南地盐场的事有冲突吗?

钱润安觉得没有。

钱国公看着钱润安有些不解的神色,便神色严厉的说:“按我说的去做便是,多余的动作不要有。”

他警告似的看着钱润安:“你们的心思我都知道,但我并没有因为老四的死就问责与你,由此你也该明白,作为世子,你在我这里,与其他兄弟是不一样的,这国公府的未来还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你的眼光要放远一点,不要整日里想着怎么对付自己的手足兄弟。”

钱国公有时候不说,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事已造成,问责又有什么用处?

还不如想想如何处置和预防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在他心里,国公府都不是最重要的。

但是最重要的是什么,钱润安一直没有搞明白。

钱润临死了,钱国公甚至没有表现出多难过的情绪,钱润安看着都觉得心寒。

从书房里出来,钱润安立即给二皇子传了信,约他见面。

而他的随侍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对他说:“世子,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说要由你亲自来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钱润安问:“知道是谁送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