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润安看到这封信,顿时震惊,因为这封信,跟他收到的那封信内容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封口的红蜡上没有靖宁侯府的印章。
钱润安不动声色的将信件放下,一时摸不准二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把这封信给他看,二皇子就这么信任他吗?
二皇子看着他,说:“你怎么看?这封信的内容。”
钱润安犹豫了一下,看了下二皇子的脸色,见他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
钱润安便道:“这封信来历不明,且里面的内容尚未查清,真假不能判定。”
二皇子笑了下,看着他说:“这些我自然知道,我是想要知道你的想法。”
钱润安看着二皇子,违心的说:“二弟是母亲的第一个孩子,母亲生他的时候,痛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才生了他,这点不可能作假。”
他当时已经五六岁了,对此是有记忆的。
国公夫人作为钱国公的续弦,看着前国公夫人留下的孩子,也是有压力的,所以特别想生一个自己的孩子。
钱润谨作为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很爱惜,即使生的那么痛苦,但是生下来后,发现是儿子后,别提有多高兴。
满月酒也办的声势浩大。
钱润安想不记得都不行。
二皇子将那封信放在炭盆里,低声道:“不知道送这封信的人,有没有给太子也送一份过去?”
钱润安:“……”
钱润安沉默了一会儿,心想,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不管钱润谨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二皇子知道了都这么在意,那如果太子知道了,岂不是更是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