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他想去我们道观出家,他也不能喝。”
乔西:“滚滚滚,你别去了!没见你这么烦的道士!”
“……”
安亦和乔西从前就这样,碰一起没几句就要翻。骆修也从前就不管,就算他俩的牙磕对方脑门上了,跟他无关。
好在安亦的道观不仅五荤三厌,还有千二百条的戒律,折腾不久,他就被师父一通电话拎回去了。
乔西还没消气:“难怪他师父给他道号叫‘持寡’——持重寡辞,不就是叫他稳重点少哔哔?这他可太缺了!”
乔西没等到回应,回头看向窗边的男人。沉默几秒,他皱眉问:“你真铁了心,赌约结束就去出家?”
骆修落回视线,“嗯。”
“为什么?”
骆修想了想,随意一笑:“没意思。”
“什么叫没意思?”乔西无力,“美人,美酒,香车宝马,纸醉金迷,别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哪个对你不是唾手可得?哪个没意思?”
“……”
骆修抬眸,望向窗外落下夜色的城市晚空。
金丝链在他颈旁轻晃了晃,他笑起来。而镜片后,那双褐色的眸子清寂,冷漠。
“全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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