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视频通话,他给我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一起说了。”
顾念警觉:“您问的还是他说的?”
疑似心虚的停顿之后,顾媛咳嗽了声:“有区别吗?”
“当、然、有!”
顾念这下彻底清醒了,从躺椅上直接坐起身,“他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您怎么能随便查人户口呢?”
“那不你说的他是你儿子吗?我就顺口问问。”
顾念想都没想:“就算是我儿子也不是您儿子。”
顾女士拍下麻将:“是我儿子那还能是你儿子吗?那不是你哥就是你老公了!”
顾念:“…………?”
“老公”两字正中红心。
顾念心底挣扎了一整夜气若游戏的小人儿捂着胸口倒下去。
呜呜呜宝贝鹅子明明只是发出组队邀请。
她竟然误解他的话还因为那把低低哑哑又温柔好听的嗓音克制不住地连夜狂奔向母爱变质的警戒线。
她可真是个禽兽呜呜呜!
在无比沉痛的自我反省和自我厌弃里,顾念蔫着声应:“反正之后一个周我的手机交公给节目组应该是没法给您打电话了,我住海边方便起见我们就漂流瓶联系吧。”
顾媛:“?”
在顾女士愤怒的谴责之后,通话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