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雨死死咬着唇，最终还是艰难地开口，“第，三。”

忽然一下子顾志远直接狠狠把手机摔在了地上，怒目圆睁。

“第三？你怎么就能被顾九给超了呢！”

“我精心培养十几年的女儿到头来分数居然还没有那个孽种高？你要外人如何看我们？”

顾志远气得伸出手指着顾清雨吼了一通。

他不管顾清雨此时是什么心情，也不管顾九那分数有多难考，他只知道因为这个排名会让他在别人面前失了面子。

那些家族背地里说不准就会议论他这两个女儿，一个是优秀的豪门千金，一个是恶劣至极的扫把星。

本应该是无法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人，可现在呢？

他们那么看好的清雨居然让那个被赶出家门的孽障占了第一的位置。

这要他情何以堪，要他以后如何抬头见别人？

顾清雨抿着唇，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周梅连忙止住顾志远的话，轻声开口，“志远，这也不能怨清雨呀，她这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很不错？那你跟我说说顾九那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考了满分？还是全国满分状元！”顾志远怒目切齿，气得身子都在发颤。

恐怕现在不止是z市人，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得到这状元是哪个学校，叫什么名字。

她顾九可是光彩得很，万众瞩目。

而他们家成什么样子了？糟心到极致。

顾志远完全无法缓解自己的情绪，他就想发泄出自己所有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