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妹脚步一顿，眼底微闪。

为什么九爷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之前她明明是让她自愿选择，现在却是强制性的。

不过好在她本来就是九爷的人了，不用太纠结这个问题。

于是施小妹收回了刚才的动作，手指抓着衣服有点纠结，“那个你看我都孤身一人这么可怜了，你，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只是顾九却始终神色淡淡，一点都没有心软。

她樱色的唇动了动，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这不是已经给你生路了么？“

施小妹猛然抬起头，又低下头，似乎纠结了好久才嗫嚅着开口，“你想让我做什么？”

“顺服。”

顾九漂亮的眼睛微眯，说出两个字后却发现眼前的施小妹似乎全程只有害怕，却没有拒绝或者恨意，好像连假意服从的小心思都不存在。

当然，顾九并不是想忘坏处想，只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是如此，这好像有那么一点反常。

不过不管怎样对顾九来说都没有问题。

或许她会留下一个隐患。

但这种事情哪有那么绝对的呢？

如果忠心那必然很好，但如果有其他心思那她也不会好心地把她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这个问题不是顾九所担忧的，主要她看重的是施小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