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不太好，停顿了几秒后缓缓说道，“可以远程强行控制么？”

虽是问出了这句话，但实际上青瓷心里很清楚，在他决定终止实验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主动权。

可是当时的他不想将九九变得失去原本的模样，他不希望自己去反复改变她。

他只想要和从前一样的九九，没有其他人在她身边时的那般模样。

只是在九九芯片出现问题的时候，他曾经的决定导致他现在一下子没有办法，整个人都瞬间慌乱起来。

在他一边的下属也摇了摇头，语气复杂，“主子，我试着强行定位，但一点踪迹都没发现，强行控制更是无法进行。”

或者说这是在实验终止后的另一种筹码，出现极大问题的时候所用到的。

然而却也无效了。

青瓷站在原地，身子有些僵硬，他抿着唇，浅灰色的眸子莫名带着几分害怕。

他害怕九九的记忆出现问题。

害怕九九会想起什么，害怕九九会恢复记忆。

虽然这些都是那么的不可能，但现在他却忍不住的往这个方向想。

甚至他在想九九这段时间忽然消失会不会就是因为记忆的问题。

青瓷身上散发着冷意，他抬头看了眼实验室，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上面。

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