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都不属于他了。

青瓷的心中一阵一阵地痛着，痛到无法呼吸。

他抿着唇，浅灰色的眼底充满了哀伤。

这是他的九九啊。

但现在她的手被墨离辰握在手里，她纤细的手指上戴着刚和墨离辰交换的戒指，她精致的面容上带着温和快乐的笑意。

这完完全全刺痛了青瓷的双眼，心脏更加疼了。

青瓷抬手抚在自己的心脏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难受到了极致。

他现在很肯定，九九一定恢复了。

他能看出她眼神的变化。

青瓷到现在还无法接受他的九九就这么离开了他。

九九是他的命，他真的只想让九九一直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可以把一切都给九九的。

可现实却变成了如此。

他想去把九九抢回来。

但他好像突然害怕了，他害怕九九知道了他之前对她做的事情，他害怕看到九九厌恶的眼神，他害怕九九真的彻底离他远去，再也不见他。

“我该怎么办呢九九？”青瓷再一次低声喃喃着。

他问过自己无数次，于是就这样一点一点到了如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