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实就是关真尧成了谢长松塞给我的烫手山芋,整个风唐无人敢接。没办法,我只能暂时自己先揽起这个活。
工作上的事让我忙碌不已,可真正让我觉得困扰的却是唐诀的态度。这几天,唐诀越来越奇怪,他总是静静的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我看不懂的哀伤。
我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唐诀只说:“没什么。”
唐云山的身体好了一些后,我和唐诀开始回自己在市区的小家住。原来在唐家老宅的时候有唐云山和唐晓两人,我和唐诀之间的微妙气氛还不是很明显。但是一回到这里,我越发感觉到唐诀的改变。
以前是我俩经常互相损,现在却是我问他答,我们俩的对话经常是这样的:
我:今天公司忙吗?
他:不忙。
我:你不问问我忙吗?
他:你忙吗?
这样的对话来了几遍之后我就没耐性了,这是怎么了?我和唐诀是哪里出问题了?我好容易鼓起能够重新开始的勇气,在不冷不热的唐诀面前,又开始面临瓦解。
我不敢看唐诀的眼睛,我只能他冷我更冷,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我和唐诀的结婚本身就是命运与我开的另一个玩笑?
工作了一整天,回到家里却是两个不愿交流的人,这套两个人住原本就显得空旷的房子,如今更加空空荡荡。我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想要伸手拉住他,那心底的那股害怕和自卑又紧紧的拽住我。
只有夜幕降临,我与他相拥而眠,这样孤单的彷徨才能好一些。
这一天,唐诀将我拥得很紧,半睡半醒间,我好像听见他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一早醒来的时候,唐诀已经出门上班了,桌上是他准备好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