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也是种安慰手法。你还别说,有时候这办法挺有效的。
关真尧颇为不解,她围着我问了半天,说:“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我手下三个艺人,关真尧跟我最久,我们的关系也颇有渊源。我一有不对劲,关真尧就能敏锐的察觉出来。
我笑着说:“没什么。”
关真尧又问:“你跟你家唐诀吵架啦?”
听到别人念出他的名字,我心里一酸,原本掩饰的很好的情绪又漏了一丝出来,浅浅的围绕着我的情绪,一时间沉闷起来。
关真尧只得撤退:“好吧,你既然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我有多少天没有见到唐诀,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就连两个鱼给我电话的时候,他也不在旁边插一句嘴,就像真的要离婚了一样,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几乎让我情绪始终都处在低潮状态。
我像是等着刽子手落刀的犯人一样,每天都战战兢兢的等着,等唐诀说的那个宣布,等自己情绪真的崩溃的那天。
我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断的安慰自己,然而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终于,到了这一天晚上。
我一个人洗完澡,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
来剧组的这么多天,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渡过的,今天却不一样,电话响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却不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名字。
是洪辰雪的电话!
我无比惆怅的在心底叹了口气,故作轻松的接起:“喂?怎么这么晚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