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煦的声音冷了几分,“我这还没离婚,您觉得您说这些话合适吗?”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肖母不以为然,“人古人都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说啦,我是没给她机会吗?六年多呀,你都不知道我每次跟那些老朋友见面,就因为这件事掉了多少次脸。
我的脸掉也就掉了吧,反正我都一把年纪了。可我就是气不过呀,竟然还有人私底下说是因为你身体有问题,可分明就是她余闻雨……”
“够了!”
肖煦一声冷呵,肖母终是吓得没有说完,只是又捂着额头一副头痛的模样,“你说我一个人把你带这么大,培养你成人我容易吗我……”
“您不用再说了。”
肖煦拧眉,清冷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无奈,“我会再约付律师,也请您记住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刚才的话,我不想再听您提起,尤其是在这个家的时候。”
“行行行,只要你想开了,妈答应你的保证说到做到。”肖母应得爽快。
肖煦出门后没多久,便有佣人告知肖母有客人来访。
肖母原就心情不错,看见来人后,更是脸都笑出了褶子:
“小姝呀,说来咱们也有三年多没见了吧?你这孩子,一出国不光不见人回来,电话也难得来几次,是不是都快把我忘记了?也亏得我一直惦记着你。”
“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样。”史姝一开口,声音便是哽咽的。
说话间垂头抹着眼睛,似在拭着泪,再抬头,果然眼睛红了,眼眶里泛着湿润。
肖母:“你这孩子,我就开个玩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怎么就哭了呢?”
“阿姨,您误会了,我不是因为您的话才哭的,这几年也不是存心很少联系你,是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