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余闻雨的语气带着羡慕,不忘解释道:“你刚才误会了,离婚是我早就提出来的,只不过肖煦才同意。”
许觅一路走到秋千架处坐下,始终有些不解:“可是,你不是很爱他吗?而且,我感觉肖律师还是很在意你的。”
“觅觅,在意不等于爱,我在这样没有温度的婚姻中生活了六年多,就跟浸泡在一潭死水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与其自欺欺人的冒着被淹死的风险继续泡在里面不出来,还不如放过彼此,各自安好……”
余闻雨感叹了一番后,表明了这次打电话的来意,“觅觅,我这次找你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麻烦你。”
“嗯,你尽管说。”
“肖煦发给我的邮件中虽然表明了同意离婚,但要求我回肖家取离婚协议书。我思来想去,还是想拜托你让寻陌回家的时候帮我拿出来。
老实说,我请你们帮忙除了是不想再与肖家有直接的牵扯,还存着些别的顾虑,我担心肖煦所谓的取离婚协议书不过是想把我骗回去而已。”
“理解,那我待会就给肖寻陌打电话,不管有没有取到,我都给你回一个电话,你看成吗?”
“好,我等你电话。”
两人没聊多久便结束了通话,但结束不过半分钟,余闻雨便又打了通电话过来,特别嘱托道:
“如果可以的话,还得麻烦寻陌帮我把衣帽间里一个银色的箱子带出来,里面有一些我私人的物品,我想拿回来。对了,还请他不要让肖煦看见箱子里的东西……”
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负一楼检验室。
肖寻陌将袖扣交还于李乘风,附上一份检验报告说道:“凶手很谨慎,这枚袖扣上并没有遗留任何的指纹,唯一可寻得的线索是经过鲁米诺反应测试,可见袖扣有浸染过血液的痕迹。”
李乘风眼睛亮了亮,“那通过血液的痕迹应该能验出dna吧?”
肖寻陌:“按理说可以,只不过,通过我反复的试验,并不能照到完整的dna结构。显然,在此之前袖扣上的血液除了被擦净之外,还使用了一些化学物质做过血液成分的破坏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