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未曾避讳的躲闪,他是她喜欢了多年,又好不容易可以名正言顺称之为“丈夫”的男人,干嘛要躲。
即便是心慌意乱,也很明白夫妻之间难免会有亲密的接触。
就这般,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终是肖煦离开了她的唇再出声,“张、嘴。”
一字一顿的语调透着些许不耐,那时她自然地以为是肖煦等不到她的回应有些不耐烦了,让催着她开口回应,便忙道:“w……”我没有假装……
才准备道出的话语,在张嘴才出现一个音节的刹那,便统统被肖煦堵了回去……
一吻,来得尤为地突然!
她不懂肖煦为什么忽然要吻自己,只知道,他的吻一如他方才的言语,透着些许不耐。
没有浅吻细啄的前奏,一开始便是攻城略池般的深深攫|取,不放过口里的每一处,仿佛是要烙上烙印一般,宣布他的所有权……
渐然,她心绪有些迷离,下意识地回应他,即便生涩,也不想显得自己被动和无知。
一吻落下,她方才感觉到身前传来一阵凉意,垂头,便见自己连襟式的睡裙系带不知何时被全部解开。
初次“坦诚”,她难免有羞有怯,反射性地去抬手打算拉上衣襟,但手还未碰到衣服上,便落在肖煦的手掌中。
他一如之前教她系领带一般,将她的双手送到他的衬衫领口处。只是,送到后便松开了她的双手。
再出声时,粗重的呼吸中声音落上了哑致:“不会系领带,解纽扣会吗?”
“会。”她愣了好一会重重点头。
一颗、两颗、三颗……
许是第一次给男人解纽扣,生疏的有点紧张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