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安也望向他:“听司寒说,有消息了是吗?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他表现得有些急切,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梁司寒宽慰地握住他的手。
厉诚骏端着茶杯,搁在钢琴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淡笑:“之前查到是在一家孤儿院被收养,但找到收养人后,收养人表示后面又送走了,加上孤儿院搬迁,信息不全,现在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一直在查,你放心,应该很快可以查到。”
周文安点点头,只是听着哥哥的经历,有些难受。他难以想象哥哥遭遇这么多事情,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他有时候也在犹豫,要不要去找哥哥,毕竟如果哥哥并不希望被打扰的话,自己的行为会让他觉得为难。
梁司寒却皱了皱眉,他从厉诚骏寥寥数语中感觉到了一丝微妙,尤其是他说话时没有正眼看小周爸爸,而是迅速挪开去看钢琴按键。
他侧过身,在小周爸爸耳鬓道:“宝宝,晚上我想和诚骏喝点酒,帮我去酒柜拿瓶红酒醒着好吗?”
周文安猜测他们兄弟俩是有别的事情商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那你们聊。”
等人走远,梁司寒对厉诚骏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啊?什么怎么回事?”厉诚骏顾左右而言他,“大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梁司寒还不了解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以前他在家里待不住就往这儿跑,什么话都说。这半年倒好,遮遮掩掩,打个电话都挂得极其快。“文安哥哥的事情,你应该查到不止这么点?”
如果这件事是交给别人,梁司寒的确会认为可能对方人脉资源不足以在短时间找到人,可是厉诚骏在美国待过很长时间,同学间有非常多厉害角色,现在生意盘子也铺得很大,不至于查个人要这么久。
梁司寒往最坏里猜测,谨慎地问道:“是不是文安的哥哥出事了?”
毕竟年幼时出国,轮转几个孤儿院,听上去就匪夷所思。
厉诚骏扫了下鼻尖,坐在琴凳上:“大哥,没有,你怎么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