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能屈能伸，点头哈腰一股殷勤劲儿，哪还见原来的嚣张。

顾明音挨个把钱收好，最后取出一张十块，连同那对辣条一同塞给何韬：“拿去给兄弟们。”

“得咧！”十块钱和辣条重回手上，何韬要多开心有多开心，拿着东西与朋友们勾肩搭背乌泱散去。

旁边的赵墨臣、顾嘉禹、沈予知：“？？？”

“顾明音，几天没见你都会收保护费了？”

顾明音这才发现他们，把钱收好，漫不经心施舍过去一个眼神：“怎么，你羡慕？你羡慕也给我倒立磕头认个爹，再给我五十，我肯定也保护你这个好大儿。”

顾嘉禹脸一黑，就差没将东西甩在她脸上：“我说你每次见我是不是吃枪子儿了？不怼我你难受？”

“是啊，谁让你好看，就像开了花的大蒜，不拍你我就浑身难受。”

顾嘉禹抿抿唇，愤愤瞪她一眼后转过神：“阿臣，我们走。”

赵墨臣的眼神在顾明音的眉眼间游离，她一直不看他，就像没发现他存在一样。赵墨臣莫名感觉烦躁，大步跟在了顾嘉禹身后。

碍事的人一离开，顾明音觉得空气都清新许多。

“音音。”沈予知这才来到她跟前。

“嗯？”顾明音语气温柔，“你不是不能上体育课吗？”

“我看你和别人走了，就以为……”

顾明音弯了弯眼梢：“以为我被人欺负？”

沈予知沉沉声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