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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寂修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此时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自己好痛,心好痛,身体也好痛,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瓷娃娃,被人拿起来扔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都被摔碎了一样。

原来被自己所爱之人拿剑刺穿心脏的时候,那还不是最痛的,真的疼痛是看不见的,是哪怕无形也能够割的人浑身流血的,是拦不住又挡不到的致命伤口。

祝寒霜:“……”

祝寒霜没有说话,或者说在这长达数百年的时光里面,他已经被主神下达的那三个限制,搞的成了一个有什么苦都闷在心里的人,一个不懂得发泄内心情感的人。

所以,每次当祝寂修咄咄逼人,一步一步询问祝寒霜的时候,祝寒霜习惯了逃避,习惯了不言不语,习惯了把所有的悲怆与难过都藏在了心里。

祝寂修:“你为什么不说话?”

祝寂修的眼睛越来越红,仔细看的话好像地狱边上种植着的蔓沙陀罗的那种红色,一滴又一滴的血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在那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道道痕迹。

祝寒霜对上了祝寂修的眼睛,他整个人现在很难过,有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这个师尊是不是当的太失败了,怀里的温云生生死未卜,面前站着的祝寂修隐隐约约之间有了要走火入魔的迹象。

祝寒霜:“……”

祝寒霜能说什么呢?在那些限制之下,他什么都说不了,哪怕他有一肚子想要对祝寂修说的话,他很想告诉祝寂修,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有多爱他。

可最终,祝寒霜只能像一具丧失了灵魂的躯壳一样,静静地看着祝寂修,眼中无悲又无喜,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祝寂修:“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到底还要怎么做,你倒是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