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北京那边来了人,他不能总把人晾着。
谁曾想今天一来,小刘就跟他提起了昨天户籍科的老公安找他的事。
牵扯到了阮文。
老公安多说了一句,“今年不行就明年呗,现在政策放松了。”
谢蓟生何尝不明白,可阮文会甘心吗?
她可是考了本省理科第一名。
怎么就不能去读大学呢?
回到办公室,谢蓟生凝眉思考,许久之后这才拨通了电话。
“我是谢蓟生,找汪叔。”
秘书听到这个名字肃然起立,“稍等。”
电话转了过去。
“怎么,那边的工作结束了?”
“找到了点眉目,我想再看看有没有大鱼。”谢蓟生简单说了两句,转到了自己的事情上,“这次高考,政审是不是地方说了算?”
汪叔神色肃然,“怎么了?救了你的那个小同志,政审有问题?”
谢蓟生是他老战友的遗腹子。
53年初,老战友丢下刚怀孕的妻子跨过鸭绿江,却倒在了胜利的前夕。
汪叔侥幸不死,回国后知道老战友的妻子在蓟州老家难产死去,留下了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