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想起了那天晚上,谢蓟生说的话——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在外人面前别胡说八道。

她笑了笑,继续跑步。

结束晨练吃了早饭正好八点,阮文收拾东西下来,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陶永安。

今天是例行摆摊日。

“我这两天试着打磨了下那个齿轮,过会儿试试看怎么样。”

阮文手里那只手表迟迟没能修理好。

齿轮的打磨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止耗功夫还需要耐心。

之前阮文试着打磨了好几个,结果都是失之毫厘。

陶永安也帮忙,非要把这个手表修好才是。

依旧是在百货大楼门前摆摊,就连这边管事的主任都把自家的收音机和手表拿过来让阮文修。

“电视机能修吗?”去店里修得花钱,不拿钱倒也行,但欠了人情。

哪像是门口这俩小青年,只要让他们在这里呆着,借给一张桌子两个椅子,拿什么来修都免费。

也不用担心欠人情。

“要不留个地址,等下午我俩过去看看?”

陶永安觉得阮文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