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国家分配工作,到时候等着国家分配个对象好了,反正不会是她。
阮文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谢蓟生,他是不是到了结婚的年龄?
虽然没有父母,但不是还有个叔叔照顾他吗?不知道被催婚了没。
忽然间,阮文觉得自己额头有点烫,她想起了谢蓟生送自己离开时,在她额头留下的那个吻。
对她来说其实这也没啥,她都能和陶永安讨论女性生理期,讨论卫生带,谢蓟生不过吻了她的额头,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不过是为了让罗嘉鸣看到罢了,断绝他找自己麻烦的心。
“阮文,有你的信,好像是从首都那边寄来的。”
首都,这个城市让阮文心猛地一跳。
“我哥寄来的吧。”
“不是清华大学的信封。”陈芳园把信递给了阮文,“谢蓟生,你老乡吗?”
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写信人的名字就在信封上,想要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阮文的手一颤,信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她连忙去捡,结果起身的时候脑袋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仿佛被钝器敲了一下似的,“嘭”的一声闷响,把其他两个姑娘也吓着了。
“你没事吧?”
“让我看看,没磕破皮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阮文也想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之前在小谢同志家摔倒趴地上已经够丢人了,现在在自家宿舍还能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