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眨了眨眼,贱嗖嗖地回了句,“你猜?”

罗嘉鸣猜个铲铲!

他脸色不太好看,还用猜吗?除了谢蓟生,还能有谁?

这是带阮文过来耀武扬威了。

他知道谢蓟生去了南边,但是没想到他现在回来了。

更没想到,他直接带阮文来这边。

不是公干,就为了洗澡。

到了冬天阮文剪头发没那么勤快,刚才虽然竭力去擦头发,不过还有些滴水。

湿漉漉的发丝披散着,衬得她那张脸越发的莹白如玉。

眼睛像是镶嵌在上面的宝石,熠熠生辉。

只是这黑宝石上面满满写着讥嘲,罗嘉鸣看的心梗,刚想要说话,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谢蓟生过了来。

罗嘉鸣心中一万个疑问,还有那么点委屈,想开口,却慢了一步。

“不打算回家过年了?”

倒是还知道他这个兄弟。

罗嘉鸣闷闷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什么情况。”

如果没有阮文,这时候他还能跟着谢蓟生搭伙过个年,两人弄两个小菜,就着花生米喝点酒,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