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那小子说,他和阮文一起折腾了本小说,在国外卖的还挺好。
陶衍不相信。
但这就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从远在美国的陶君那里确定了这件事。
翻译书,写书。
新时代的年轻人,即便没有走出国门,他们似乎也有办法去了解国外的一切。
这是和他那个年代截然不同,也和他一贯的认知产生了激烈的碰撞,这让陶衍觉得自己不再年轻。
放下电话,陶衍靠在椅子上,好一会儿这才起身。
他现在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出版社这边。
陶永安也在,他暑假回来其实也没什么事,这两天都跟着他来出版社,有些找灵感的意思。
“看得懂吗?”
“我又不文盲,怎么看不懂?”陶永安习惯性的杠了一句,抬头看到他爸,又有些悻悻,“您不是在忙吗?”
“阮文打电话过来,说她这两天来首都,让你先别回去。”
“她来首都,是来看阮姑姑的吗?”陶永安犯了嘀咕,想了半天也没想通,“那您问她什么时候的车票没?我去车站接她。”
“说是后天。”
“得嘞。”陶永安借力跳了起来,“那我去跟阮姑姑说这件事,让她给阮文准备点好吃的。”
讨厌拽住了往外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