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没去食堂,像是雕塑似的站在宿舍楼底下。
等着阮文出来。
陶永安听说这件事,过来瞧阮文,结果正好遇到阮文从宿舍出来。
他还没开口,就看到罗嘉鸣跟了过去。
妈呀。
这个罗嘉鸣神经病吧。
“你干什么去?”
“告状啊。”阮文理所当然,“不知道谢蓟生哪来了个私生子,喊我叫妈,我可不得找他告状去。”
陶永安那一瞬间如遭雷击,他深深地看了眼罗嘉鸣。
没错,罗嘉鸣就是个神经病。
阮文说到做到,她是真给谢蓟生打电话了。
只是在听到那略显疲惫的嗓音时,心又软了下来,“感冒了吗?”
“没有,这两天调试机器比较麻烦,不过快完工了。”
熬了三宿没怎么睡,谢蓟生有些累,又有点兴奋。
化纤厂在元旦的时候要正式投入生产,还有两天时间。
时间越近,他反倒是越兴奋。
似乎这是一场战役,终于迎来了尾声,而且他们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