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了街上,罗嘉鸣撑伞送阮文回去。
走到自家门檐下,阮文正开门,忽又想起什么,“对了罗嘉鸣,有件事提醒你一声。”
这话让罗嘉鸣觉得不太好,“你以为……”
“祝福福很可能会去找你,或者她想要一个孩子,找你借个种什么的,劝你最好别消受这美人恩。”
握着伞柄的手背上勃着青筋,罗嘉鸣看着阮文的眼神几乎要喷火,“阮文!”
阮文门一推,把暴怒的人关在了外面。
“我就提醒一声,你别生气啊,气大伤身。”
最好不要出现这种情况,真要是出现了……
那她还真不太敢相信罗嘉鸣的定力。
阮文顺着廊檐往堂屋去,她推门的时候忽的感觉有些不太对。
地上有湿漉漉的脚印。
雨从外面潲过来,地上的确有些潮湿,但这廊檐本就建的宽,从中间往里都还算干燥。
地面上除了她的那两串脚印外,还有两行已经浅淡了许多,也宽大了许多的脚印。
阮文下意识地收回手,罗嘉鸣走了没?
自己现在高喊一声,来得及吗?
门从里面被人拽开了。
阮文跌跌撞撞的被带了进去,被谢蓟生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