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你……”
“没事红姐,我和祝知青有点私人恩怨而已,她有些惦记我家小谢同志,可能我和小谢结婚让她心里头不痛快吧。”
祝福福被泼了这么一盆脏水,登时厉色反驳,“阮文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了吗?咱们每次见面你就小谢同志长小谢同志短的,若不是惦记着他,你至于次次都这么提吗?要不让罗嘉鸣同志做个证,看咱们到底谁在胡说八道!”
人不要脸则无敌,阮文知道祝福福在搞什么鬼,这是在声东击西两头忙活。
可她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春红大姐去西德这件事几乎板上钉钉,阮文不想因为祝福福的搅和重头再来,所以得下猛药,断了春红大姐对祝福福的好感。
“你嫁给了一个残废,要过守活寡的日子,所以就惦记着谢蓟生,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刘春红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一见面就吵了起来,阮文还说小祝知青惦记她男人,可小祝知青不是嫁了人吗?虽没有明说,但刘春红大概察觉出来,是个高干子弟。
她一开始还觉得是阮文误会了,可听到阮文说“守活寡”,刘春红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了。
难怪呢,难怪还跟自己打听阮文和小谢同志的事情,原来是真的别有心思。
逛百货大厦时,祝福福送她的那衣服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拎在手里的纸兜变得前所未有的烫手。
刘春红想起了自己那狼狈收场的婚姻,可不就是因为那王八蛋和一个寡妇勾勾搭搭,她咽不下这口气这才……
几分钟前瞧着祝福福还十分喜欢的刘春红,当即把手里的纸兜摔了祝福福一脸,“年纪轻轻的,怎么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春红大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压根就没给祝福福开口解释的机会。
祝福福被砸懵了,扒拉掉那些衣服,她一脸怒意的瞪着阮文,“你胡说什么。”
“我是胡说八道了,不知道祝知青又跟对外贸易部的小邹说了什么,或许你连说都不用说,只需要吩咐下去,就完事了。”
祝福福当即反驳,“什么小邹小邓,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