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那边有人在卖烤白薯。

阮文眼睛亮了起来,“好啊。”

她那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尽,抱着那热乎乎的烤地瓜,回家去。

这次约会很不美好,但有这么个烤白薯一切又都可以忽略不计。

阮文晚上不太想吃饭,啃了地瓜后就在那里看书。

谢蓟生接了个电话后过来跟她说是,“老元说已经把老宅给收拾好了,过些天他让人把钥匙给捎过来。”

“这么快?”

“他本来就是个毛躁性子,让他慢下来也不可能。”谢蓟生看她嘴角还有地瓜皮,忍不住打趣了句,“这是谁家的小老鼠这么不老实,吃东西都不知道擦干净嘴。”

阮文有些脸红,“说正经事呢。”她刚想要抹一把嘴角,谢蓟生抢了先。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了几下,“咱们今年去杭州过年好了,到时候请老元他们吃饭,算是请了他喜酒,你觉得怎么样?”

“行啊,不过他安排下来了?”

“嗯。”谢蓟生手指往后挪了几分,轻轻揉搓着阮文的耳垂,瞧着那暖白的肤色变得粉嫩最后又是一片艳丽的红,他很是有成就感,“去了公安局。”

公安局。

阮文忽的想起来,“杭州公安局的局长不是那个……唔”

谢蓟生堵住了她的嘴,电影院里当时气氛多好,可惜被人搞了破坏。

现在不怕了,这是在家里。

谁都管不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