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明面上是半点事没有,实际上呢?骨头都快断了。

“我爸要是能揍我,我开心死。”

可惜,人早已经去世,希望在天有灵,能够安心吧。

陶永安瞧到阮文那一闪而逝的失落,有些不太好意思,“高兴的日子,叔叔阿姨要是知道你这么出息,肯定会很高兴的。”

他跟着阮文往里去,稍微走快点就扯着那几处,忍不住的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阮文回头瞅了眼,“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去歇着,这里又没什么事。”

说是婚礼,其实就是她换上衣服,和小谢同志一起挨个儿敬酒。

汪萍给准备了好几套衣服,有西式的改良婚纱,这是眼下最时髦的。

还有就是旗袍,这是比较传统的选择。

阮文瞧了又瞧,目光落在谢蓟生身上,“小谢老师,你说我穿旗袍好看吗?”

她一般都是称呼小谢同志,若是喊起了小谢老师,那就是有坏主意了。

谢蓟生倒是平和,“好看。”

“可是我觉得我胸小了点,你觉得呢?”阮文拿着旗袍在身前比划,因为是结婚请酒,所以汪萍特意给她选了件红色的旗袍。

这件旗袍是双层的,里面加了一层棉绒。

现在可以勉强在室内穿,毕竟饭店里有暖气,穿着这加绒的旗袍不算冷。到了夏天把里面这一层取下来,再请老师傅稍作调整就又能风姿摇曳了。

阮文瞧着倒是喜欢,但唯一的问题,她胸稍微小了些,总觉得有点撑不起来。